這話梁晴是信的,相親都能相到前女友這來,想必也是廣撒網。
“相這麽多,你很著急結婚?”
“你想給介紹?”
梁晴盯著他褲子,“沒這麽多人脈,況且我的身份給你介紹女朋友,未免被懷疑人品差。”
儲臣看她一眼,“你什麽身份?”
梁晴選擇不繼續抬杠下去,視線還落在他褲子的那片水痕上,好像潑得太多,大麵積布料都被浸染了,不拎著就會貼在腿上,甚至描摹出大腿肌肉走向。
“你看什麽?”儲臣看她眼神古怪,男人那處能是她隨便看的?
“你要不要換條褲子?”梁晴說,這麽走出去太變態了。
“你想賠條新的我沒意見。”
這人怕不是想訛她一條褲子,但這種狹隘的想法她也隻是在心裏想想而已,畢竟她要不是粗心大意,別人也沒機會訛她。
“前麵就是商場,你去買吧,票給我報。”
儲臣說:“一起去,我怕你賴賬。”
“……”
梁晴在心裏咬牙,前陣子懷疑她偷狗,現在又懷疑她賴賬,何必總是用最陰暗的心理揣度她?她是這種人麽?
她想起剛剛有同事在討論業主出現在這裏,不想被牽連引起關注,就直接走了出去。
儲臣見她悶頭往前衝的可笑樣子,下巴微挑,優哉遊哉地跟了上去。
開在商場的男裝都貴,尤其是樓層越低價格越高。儲臣隨便進了一家,梁晴留心看了眼牌子,奢侈品,並不是工薪階層的消費水平,她簡直要兩眼一黑。
櫃姐見一男一女徑直走進來,再看看男士濕掉的褲子,立馬笑臉相迎問有什麽可以幫忙的。
梁晴指著儲臣說:“給他挑一條褲子。”
櫃姐禮貌地看看男士,卻還是主要跟梁晴溝通,“好的,請問什麽尺寸?”
“就一米八的吧。”她也是隨便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