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晴掙紮著, 勉強去洗了澡。
她在一定程度上算是潔癖,穿外衣絕不進臥室,摸門把必洗手, 每天用酒精棉擦無數次辦公桌, 盡量不坐別人的凳子……諸如此類的細節有很多。
儲臣更是個對私人環境要求更高的,他連妞妞都不讓進臥室。
卻提出和沒洗澡的她做, 梁晴覺得簡直不可思議, 這是有多急?
此時此刻,她隻略略將長發吹個半幹就被他抱進臥室,丟到**,梁晴陷入被子裏如同一片泡沫海洋,她努力找個著力點,卻隻能抓著身旁男人的小臂,指甲幾乎陷入他的皮|肉。
他半伏著身子欺上來,她的身體軟軟涼涼, 像一顆甜美的果凍, “我走這幾天,你有想過我嗎?”
梁晴想也沒想就說:“我最近工作有點忙。”意思就是不想。實際上有沒有在工作或者生活的間隙想過這個人, 她壓根沒有思考。
凜冽氣息啄吻她耳後的皮膚和嘴角,撥開貼在她臉頰的小絨毛,今晚的梁晴有些說不出來的漂亮,不知是她有了變化, 還是多日不見的思念作祟。
梁晴背對著他半張臉壓在枕頭上,擠出一個金魚嘴,她急促地喘息, 儲臣又把她翻過來,手掌墊在她後腦勺, 小臂青筋爆出,卻仍是在抻著情緒。
他低頭,親吻如同水滴般輕巧吻到了她的鼻尖。
梁晴覺得有點煎熬,臉上癢癢的,聽見他終於問出了那個問題,“為什麽不喜歡住在我準備的房子裏?”很顯然,他自己的房子比這裏大太多,她能夠擁有更廣闊的空間,妞妞也是。
梁晴也緩慢回應他的親吻,反客為主,嘬嘬他的嘴角,笑著道:“在這裏,我才是主人。”
她想什麽時候回家就什麽時候回家,想讓誰滾蛋就讓誰滾蛋。
儲臣停下來,似乎認真思考了一下這句話,又說:“梁晴,你知不知道?人越是缺什麽越喜歡表現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