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晴吃了第一口就會吃第二口, 甜甜的東西總是停不下來,並且在心裏暗暗讚歎,自己真是心靈手巧, 在做美食上也太有天賦了。
儲臣就很喜歡她在自己身邊打轉的感覺, 她像一隻輕盈的小鳥,撲棱翅膀, 她的手是小小的喙, 在啄弄他,而他就是那個蠢蠢欲動的樹樁。
在梁晴舔掉嘴唇的桂花蜜時,有人被帶動也下意識舔了下嘴角,即使什麽也沒嚐到。
“好吃麽?”他隨意問一句廢話。
“好吃的。”梁晴高調挑眉,跟他坦白,順便求表揚的意思,“我有點厲害,這是第一次做。”
是不是第一次他能不知道麽, 因為他也是第一次在家裏吃到, 可是儲臣偏偏不如梁晴的意,跟她唱反調, “我剝的杏仁,我攪的奶泡,比做手工還累。”
他煞有其事地甩了甩手腕,其實根本不累, 但是他偏想找借口叫她多疼疼他。
梁晴覺得他真壞,竟然還說那三個字,把她往某個方向上帶。她知道“做手工”的意思是很多年前, 兩人躺在**,他吃飽喝足, 懶懶抽根煙,一手揉著她的柔軟,說比做手工有意思。
梁晴就問他做的什麽,男的還做手工?怎麽自己沒見過。
“親這,就告訴你。”他壞壞地笑起來。
梁晴湊過去親了下他的臉,單純又好奇地問:“到底做的什麽啊?”
他在她耳邊科普,是一種神秘的活動,最主要的是用手弄,又說做手工的時候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她,特別帶勁。
梁晴聽完,整張臉又紅又燙,比紅富士蘋果還甜。
現在想想,那個時候的儲臣真是壞透了。
梁晴撇了撇嘴,“可真會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