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柏庭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宋婉月對他的行為表示不解:“你打電話做什麽?”
他已經將號碼撥出去了,淡著語氣:“把工作推遲一天。”
那邊很快就接通了,段柏庭沒有多餘廢話, 開門見山就把事情交代下去。
甚至不等對方回答,他就掛斷電話。
看樣子,倒是他更加急不可耐。
宋婉月尚在懵懵懂懂階段:“推遲工作?”
他低下頭, 指腹在她柔軟的唇上揉了又揉。
“踩都踩了,不順便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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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夜的時間,宋婉月的水土不服都被他給治好了。
早上被段柏庭哄著喝完那碗補氣血的藥。
醫生前些天開的,治療她的水土不服。
水土不服的主要原因是身體太虛,所以哪怕目前沒有任何不適, 也要堅持把藥喝完。
今天是最後一個療程。
皺著眉喝完, 她剛要喊苦, 嘴裏就被塞進一顆糖。
段柏庭起身穿好衣服, 讓她今天好好休息。
水果味的硬糖,被口水化開後,清新的果香抵消掉那股濃鬱的藥味。
她用舌尖將糖頂到左腮, 像一隻偷藏食物的倉鼠。
此時盤腿坐在**:“那我就乖乖待在家等你回來。”
戴腕表的動作稍有停頓, 他微抬眉骨看她。
她也正好抬著頭,那雙桃花眼笑意盈盈的與他對視。
可能是顛沛流離慣了,聽到“家”這樣的字眼,竟有幾分陌生。
明知道她在自己麵前的乖順大半都是裝出來的。
但他還是心甘情願落了網。
“嗯。”
很輕的笑了一下, 他拿上外套離開。
直到他的身影隨著關門聲一起消失, 宋婉月才如釋重負的躺回**。
身子其實乏累極了, 有時候她真的質疑段柏庭的身體構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