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月覺得這樣不好, 一直想走。
靜香告訴她:“男人都是玩物,你要為了一個玩物去放棄這麽多玩物嗎?而且你和段柏庭是商業聯姻,本來就是各玩各的。”
這是圈內一條沒明說, 但彼此都心知肚明的鐵律。
宋婉月不太讚成她的說法:“就算沒感情,可夫妻關係還在。這種行為屬於婚內出軌了。”
對此,靜香搖頭歎氣:“都是你家裏那套守舊教育把你給害了。憑什麽男人可以在外麵花天酒地, 女人就得三從四德?”
她越說越激動,不給宋婉月再反駁的機會,
指了指坐在她旁邊那個健美冠軍,吩咐道:“把我姐妹伺候好。”
宋婉月眼中的牛蛙,雖然塊頭大, 但性格明顯有些內向。
想來是個新人, 幾次看到宋婉月, 都會不好意思的別開目光。
臉頰泛紅。
宋婉月甚至覺得他上身露在外麵的肌肉也害羞到發紅了。
聽了靜香的話, 他深呼吸了好幾個來回,最終還是脫掉自己的外套起身。
居然在宋婉月麵前做起了健身比賽的姿勢。
在用力的狀態下,肌肉線條緊繃, 輪廓看著更加顯眼。
宋婉月目瞪口呆。
靜香輕浮的朝他吹了個口哨, 湊過來輕聲問宋婉月:“怎麽樣?”
怎麽樣?不怎麽樣。
脫了衣服更像牛蛙了。
宋婉月這番言論還來不及發表,包廂的隔音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走廊內的雜音以及大廳音響的DJ曲,如浪潮般一同湧進來。
靜香先是疑惑,自己沒叫侍應生啊。
抬頭看去時, 又愣住。
男人穿了身黑色毛衣, 外套拿在手上, 逆光站在門口。
哪怕隻是一個暗的輪廓, 頎長挺拔的身影尤為吸睛。
一雙長眸冷峻而陰寒,此時冷冷地看著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