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們的玩笑話,經由霍以南的口複述出來,霎時變了股味兒。
仿佛李夕霧要對霍南笙下狠手,將她千刀萬剮。
李夕霧澄清:“我隻是想撓她的癢,僅此而已。”
打小玩到大的姐妹,教訓對方的方式,延續小時候——撓癢。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發現的,霍南笙極怕癢,腰間軟肉仿佛都是癢肉。
霍以南:“是嗎?”
霍南笙作證:“真的,哥哥。”
有了霍南笙的證詞,霍以南沒再追問。
站在外麵也不是個事兒,霍南笙上前,按下指紋鎖。
“叮——”聲後。
大門打開。
三人先後進入室內。
霍南笙去廚房給二人拿水,李夕霧挨蹭到她身邊,視線不安分地盯著在客廳裏坐著的霍以南身上。她壓低了聲音,尤為不滿:“不知道的還以為,就你是他妹妹,我是個外人。”
同樣是妹妹,怎麽待遇天差地別?
聞言,霍南笙拿礦泉水的動作慢了半拍。
她低垂的眼睫輕顫了下:“你是他的妹妹。”我是外人。
說話的人互換,才是正確的。
霎時,李夕霧回神。
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麽後,她手足無措地解釋:“我隨便說說的,你別往心裏去。笙笙,我沒那個意思,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把你當親妹妹,剛那話主要是罵霍以南,我沒別的意思的。”
慌張的反複道歉。
霍南笙眼裏笑意清亮:“我知道。”
“咱倆是好姐妹,他才是外人。”李夕霧惡狠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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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南笙沒想過霍以南會出現在這裏。
關鍵是,霍以南也沒提前和她說一聲。就像當初不來參加她的畢業典禮,她也是被李夕霧告知,然後自己和他求證才知道的一樣。
對此,霍以南的解釋是:“來得太匆忙了,看了下飛機落地時間,估計沒法趕上你的畢業典禮,索性就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