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電話前,靳俞寒說了,至少不是現在。
溫苡就在想。
估計靳俞寒把她當小孩看了吧,覺得她是跟家裏賭氣,受不了家庭的壓抑才想要結婚來逃避。
電話接通後,得知外婆在家暈倒,她沒有心思再去深想,急匆匆要往家裏趕,靳俞寒得知後親自開車把她送回小區。
到了單元樓外,溫苡突然停下來。
“靳俞寒……謝謝你。今天太匆忙,不方便帶你一起進去,希望你不要介意。”溫苡眼神空洞,不知道看哪,麵無表情,冷靜、理智,看不到一絲憂傷。
靳俞寒:“好,有事給我打電話。”
溫苡視線從他肩膀往上移,對上男人的眼睛,眉目溫和,身子一截一截發冷的她好像沒這麽難受。
“謝謝。”
沒說好不好,鞠躬道謝完,溫苡轉身疾步走遠。
溫苡上電梯刷卡直抵最高層的複式樓。
電梯失重上行,她筆直地站在中央,繃緊著身子,不敢有一絲懈怠。
門開後,她把鞋子脫下,亂套一雙給客人準備的拖鞋,往屋裏走,父母親正壓著聲音在一樓客廳爭吵,看到她才收了聲。
池秋雁別過臉擦淚,家裏的氛圍沉重壓來。
“外婆呢?”溫苡冷淡開口,“她還好嗎?”
溫父心情不佳,憂心丈母娘的事,又見處在叛逆期的女兒,壞事紮堆來,很是鬱悶說:“二樓房間,剛休息,你進屋小聲些。”
溫苡‘嗯’一聲,轉身上樓。
她上到二樓,下麵又吵起來。
溫父:“讓媽住下來不好嗎?”
池秋雁:“不行,媽也不願意,而且我哥哥他們還在家等著媽回去。”
“先住一段時間吧。”溫父說。
池秋雁情緒激動:“溫新泓你是不是又起其他心思了?想讓我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女兒和媽身上,好去心疼你的小秘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