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娘。”靳俞寒捏了她臉一下,又圈回懷裏,“我會一直陪著你,你隻管大膽的邁步前進。”
溫苡臉頰微微發燙,解釋說:“我沒有離家出走,意識到自己總悶著不好,所以才出門走走。”
靳俞寒無奈。
哪有人散心散到隔壁省。
溫苡不願再聊前麵的話題,回想起來和噩夢一樣,拉著靳俞寒離開派出所。
路過商城,溫苡問他:“你吃晚餐沒有?”
靳俞寒來得急,一整天又在找她,忘了吃東西。
溫苡也猜出來他沒吃,找家附近餐館坐下。
他吃晚餐,她吃夜宵。
因為心情鬱悶,溫苡晚餐吃得少,現在對著一桌美食,食欲大開,吃了一大碗米飯,回到酒店她撐得坐不下。
溫苡站在陽台看著古城美景,晚風吹來,冷颼颼的,人清醒不少。發現桌上有藍牙音響,用手機連接,點開每日隨機30首播放,躺在柔軟的沙發裏,看著夜空放空思緒。
電話響起,溫苡接過。
“琴姐,怎麽了?是有急事麽?”溫苡單手撐著身子坐起來。
張琴:“不是,不用這麽嚴肅。”
“你……該不會來和我說辭職的事吧?”溫苡想起爸媽的態度,保不準真的叫小姑姑和張琴說把她辭了。
“是。”張琴笑了笑。
溫苡果然沒猜錯。
“琴姐,別人是主動和上司請辭,怎麽到你這兒是把無過錯的我勸退啊。”沒有外人在,溫苡故意扯著調調撒嬌說。
張琴:“琴姨不是這個意思。”
每次理虧,張琴就主動稱姨,企圖想要借著輩分的光占便宜和討好處。
“所以你是打電話走過場?”溫苡理解張琴的處境,另一邊是多年好友,總要給幾分薄麵。
張琴沒有明確回答溫苡的話,說:“你小姑姑打電話隻說把選擇權交給你,你爸媽拜托她幫忙,也不好拒絕。我呢,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