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樂部有什麽前途,時蔚這邊能給她更多
當初在青訓, le聽說隻有陳放的臥室是單間,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人進隊肯定走了後門。
不然大家都是兩人間,憑什麽隻有他搞特殊。
後來兩人同時升入一隊做了隊友, 有次外出比賽住酒店, le出門買夜宵,看見陳放靠在房間外麵的走廊裏睡覺。
那時已經是深夜。
隔天le主動去問張世,才知道了一些關於陳放的事情。
他怕電。
是因為十六歲被繼父送進訓教所,不配合訓教或是被發現有逃跑的心思,就會被那些所謂的老師關進刻板教室。
美其名曰治療精神疾病,其實就是用電擊來警告那些小孩兒。
那樣殘酷沒有人性的懲罰,陳放受了一年之久。
即便後來逃了出來, 他也有了應激反應,導致他根本無法在有插孔的房間裏入睡。
但哪個房間是沒有插孔的呢?
*
“可以啊哥。”le過去搭上陳放的肩膀, 掃了一眼已經被他蓋住的插孔,說,“為什麽突然要自己來?”
陳放不動聲色地避開le, 看向手機剛跳出來的消息提醒, 眼底變得柔和了起來。
“在為以後的某些事情做準備。”他說。
隔天。
還不到中午,卓密就傳了一組照片給時簡。
他拍得並不多, 大部分都隻是拍到了隊員的側臉, 時簡快速地處理完便又傳回給卓密。
圖發過去沒十分鍾,李千星大笑著從房間出來。
“我要笑死了, 卓密這麽快就發微博了, 小時你看看評論。”李千星挨著時簡坐下, “算了我給你讀吧。”
“不是吧, 一張正臉都沒有啊?而且Vain還是虛影。”
“這些照片應該不是攝影師拍的吧?”
“感覺是座機兄弟的作品, 隻有他才能拍出這種虛幻風的照片。”
“座機兄弟哈哈哈哈, 他們叫卓密座機兄弟。”李千星對著這條評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