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賀南枝回到了劇組安安分分地拍戲。
她一現身,別墅拍攝地被封過口的人停下手頭上的工作,目光隱晦地窺探了過去, 卻隻能及時捕捉到一抹月白色的仙影, 半秒後, 拐彎上樓梯時及踝的裙擺搖曳而過。
被留下來的, 隻有彌漫在空氣中那抹幽淡的玫瑰香。
掛滿油畫的長廊安靜極了。
角落頭不知誰低語出了在場的心聲:“美得跟天仙似的,她要火一點……風頭絕對蓋過內娛任何女星,我要是投資人爸爸,也如癡如狂愛她。”
無意中驚豔了一把劇組的賀南枝此刻已經坐到化妝鏡前。
她才來。
譚頌就跟大老遠就聞到味般跑進來, 恨不得雙膝跪地在她裙邊, 先來一個跪拜行禮:“小祖宗,我還尋思著要不要替你跟楊弋導演請個假呢……我去,你昨晚這假酒喝的,都便宜到了謝總身上去啦?”
他抬頭看到賀南枝趁著化妝師解夢還沒來, 快速從抽屜翻出遮瑕膏,對著鏡子往鎖骨一小片肌膚塗抹, 那位置有個顏色頗深的齒痕**裸印在上麵,格外招惹人眼。
聽到譚頌話鋒一轉。
賀南枝指尖略略頓住,垂下眼尾掃來:“還不是你惹的禍!”
“是是是, 怪我。”
這兒的樹林別墅附近壓根沒便利店, 頂著烈日這種天氣, 譚頌也懶得開車出去買酒, 誰能想到一個偷懶的舉動, 讓賀南枝險些暴露了和投資方爸爸的小秘密了?!
他看化妝間沒人, 稍微靠近些, 很顯然是有滿腹疑惑問:“我昨晚想了一宿都沒想明白, 你能成為謝氏集團繼承人的未婚妻,出身應該不低的吧?你怎麽就委身於星紀了呢,還從芸芸眾生中選中我做經紀人?”
譚頌更想問的是。
謝忱岸有權有勢的,給她開間娛樂公司玩都綽綽有餘吧。
賀南枝又看了眼他,紅唇溢出的清靈聲音拉長:“你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