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美的寶石頭冠滾落在光可鑒人的大理石上時, 響起了一聲清脆的墜地聲。
“嗚!”賀南枝條件反射地縮緊自己,心髒顫跳得已經失去正常頻率,想去撿, 忽而額頭立刻有了熱意, 是謝忱岸親了過來, 薄唇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她, 帶著略煙酒氣的冷香。
此刻,在靜到無人的思南公館裏,兩人頗有點小別新婚的感覺。
“一見麵就這樣。”她剛小聲抱怨,纖細的腰就被男人有力的長指掌控住, 再次被壓了過去。
謝忱岸薄燙的氣息已經掠在了頸下, 低啞著嗓音道:“你不想?”
在劇組封閉式拍戲的這兩個月裏,隻能靠視頻通話,現在猛地觸碰到真人,說不想是假的, 卻不如他這般真槍實幹。
賀南枝還是知道害羞的,一輪又一輪戰栗感, 讓她緊緊閉上了眼。
掛在牆壁的時鍾轉動過七八分鍾後,想起什麽似的,指尖略緊張揪著他淩亂的衣領:“你進來時, 關門了沒?”
畢竟這是客廳, 要是隨便一個人進來就能看到活的春宮圖。
謝忱岸故意騙她:“沒有。”
賀南枝果然聽信了, 眼尾都被激起了一點紅, 連帶略施粉黛的臉蛋都變得豔色幾分。
“謝、忱岸, 我不跟你玩了。”
誰知很快就遭到了他無情嘲笑, 薄唇從重到輕壓著她的舌尖:“現在喊停, 你喊的下來?”
……
……
賀南枝是喊不下來, 隻能用纖細的手指將他肌肉結實的背部襯衫抓出淩亂折痕,真皮材質沙發上的枕頭和毛毯都散開了,以及她那條麵料綢緞的長裙也撕破了一小口,搖搖欲墜掛在手扶旁邊。
到了淩晨之後。
她那白淨光潔的腿,才虛弱無力地從他勁腰滑下來。
謝忱岸正打算抱她上樓洗澡,修長的手還沒伸過去,就看到賀南枝先一步滾到了地上,不帶猶豫的,去看看她寶貝得不行的寶石頭冠有沒有磕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