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塊兒區域的溫度要比別的地方高, 可是別的地方經過了暖氣一整夜的烘烤,也能燒得人穿不了兩件衣服。
唐晚書在這裏煮餛飩,熱氣更甚。
他抱著許水星,顯然沒有要撒手的意思。
許水星收回本來要去端碗的手, 在唐晚書懷中轉了半圈, 微微踮起腳, 唇在唐晚書臉頰上輕輕碰了碰,“可以了嗎?”
不管是什麽關係, 不管關係怎樣轉變, 許水星都那樣遊刃有餘。
但唐晚書還是艱難地咽下一口唾沫,開口似乎有些艱澀地說道:“可以了。”
不管姐姐是真的還是假的, 他都熱愛著對方。
他心甘情願,甘之如飴,他活該。
莫茉又是背對著他們而坐,什麽都沒看見, 她呼嚕呼嚕往嘴裏喂著餛飩, 吃得津津有味。
許水星對麵坐著唐晚書,她吃得不多,太早了也沒什麽胃口, 十個小餛飩,倒是有一大碗湯,可清湯寡水的,也難以喝完。
不過餛飩的確很鮮美, 是蝦肉玉米的。
她看了眼對麵埋頭吃早餐的唐晚書, 忽然問道:“你自行車修好了嗎?”
她話音落, 對麵的唐晚書和莫茉一塊兒把頭抬了起來, 看著她。
如果唐晚書有一對小狗耳朵的話, 現在一定是耷拉得不能再耷拉了。
許水星起的話題在他意料之外,他也好像完全忘記了自己有一輛“壞掉”的自行車這件事情。
“我不可以搭您的車嗎?”他手指捏著勺子,慢慢放在了碗裏。
莫茉也不解,她不是幫餛飩……不是,她不是幫唐晚書說話,更加不可能是吃人嘴軟,她咬著勺子,皺眉道:“都在一起了,為什麽不坐同一輛車?”
“……”許水星似笑非笑,“我幾時說了不讓小書搭車?”
唐晚書和莫茉知道自己誤會了,一塊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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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唐晚書自行車“壞掉”之後,他連續幾天都是坐許水星的保姆車來的片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