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家長起碼還有心理準備, 見董事長……”
那不是變相說她身為陸聿北的秘書,因學曆一般資曆尚淺難擔此職,不能幫他兒子分憂解惑, 董事長看完一拍板, 她的工作說沒就沒了。
談何旅遊報銷, 這根本就是上刑。
沒等到下文, 陸聿北轉頭,視線落在她一小節白皙的胳膊上。陽光下泛著光的毛孔有細微顆粒,他跟乘務員要了條毛毯幫她蓋上,“不需要你去醫院陪伴, 所以你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
“不用我陪?”
“嗯。”
程意綿不懂:“那你叫我去幹什麽。又是頭等艙,又說讓我擋酒, 還有什麽旅遊購物報銷。”
陸聿北凝視她的眼神很認真,堅定的回答不像在開玩笑:
“有你在,我會更安心。”
安心是什麽解釋?
心裏嘟囔著, 目光一瞥,視線平直地落在如玉般的鎖骨。
近在咫尺的呼吸灼熱, 帶來臉頰一片酥麻,她可以看清陸聿北臉上的白色絨毛,鏡片後比女人還要纖長的睫毛,以及挺直的鼻梁……
回過神才發現,她剛才差點被男色所惑。
果然人一旦精致優雅起來,殺傷力強到內心毫無波瀾的她都招架不住。
恰在此時,平時用來指點拓邦集團的修長手指還沒有收回去,正不厭其煩地幫她掖毯子?!
“難怪韓知音會為情所困, 非要得到你。”
陸聿北:“?”
程意綿第一次誇他:“長得像男妖精,可不得有很多人惦記麽。”
“男妖精?”陸聿北無奈笑了, “你好歹是滬城管大畢業的,怎麽連一句誇讚外貌的話都想不到?”
程意綿揚起下巴,“你從小聽了不少,也不差我這句吧。”
要她摸著良心讚揚陸聿北有多麽好看多麽帥,咦,太肉麻了。
給錢的話還能勉為其難念叨幾句,其餘免談。
陸聿北撤出屬於她的空間,回到自己座位上,打算翻看會兒雜誌再補一覺,旁邊的人卻拽著衣袖將他的身子拉回去,並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