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貝爾摩德主動找上了琴酒。
之前和鬆田陣平“交往”的時候,那個家夥一直在試探她的身份,之後又讓她帶著去了一趟訓練場,絕對是別有用心。
貝爾摩德不在乎,她向來隻在意自己的心情,隻是從鬆田陣平身上所透露出的東西就不能讓她不在意了。
“琴酒,是你讓鬆田陣平接近我的?”貝爾摩德進門後開門見山道。
個月了,貝爾摩德曾經親了諸伏高明一口雖然令琴酒感到不爽,但個月沒見麵也算是壓了下去,琴酒此刻隻是冷笑了一聲,並沒有回答。
“他一直都在試探我,還和諸伏高明關係匪淺,是你讓他故意接觸我的吧?”
“明明就是你在主動接觸他。”琴酒淡淡說道。
貝爾摩德沒否認,又問:“你有什麽目的?”
琴酒沒有回答,隻仔細審視著貝爾摩德,他相信貝爾摩德今天過來絕對不隻是來質問的。
她已經猜到了。
既然貝爾摩德已經猜到,琴酒便沒有必要再說一遍。
“你和那群條子聯手了?因為諸伏高明?”
諸伏高明泡了杯百香果茶,雙手捧著在一旁看戲,並沒有要參與進去的打算。
“真難得,看來這個條子對你的影響力超出了我的想象。”貝爾摩德一指諸伏高明,問:“你和他認識多久了?”
不對勁兒。
若真的隻是因為蘇格蘭才注意到諸伏高明,琴酒對諸伏高明的感情應該不會這麽深才對,更不可能愛他愛到會影響到判斷的程度。
貝爾摩德似笑非笑地看著琴酒,看啊,她發現了琴酒的小秘密。
“在認識蘇格蘭之前,你們就已經相愛了?”貝爾摩德問,見兩人沒有回答,又問道:“蘇格蘭死了不會影響到你們兩個的感情嗎?”
琴酒與諸伏高明依舊沒有回答她。
貝爾摩德的視線在兩人身上打了個轉,了然地說道:“哦,蘇格蘭沒死,萊伊是你們的人還是格蘭威特是你們的人?萊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