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你是哪個舞蹈教室的?”
薑揚治回憶了一下, 根據模糊的記憶,依稀說出一個人的名字:“你和她們是一個舞蹈教室吧?”
“是嗎?啊,好像有一點印象……”仲正義艱難地回憶, 雖然不太確認, 但直覺告訴她, 她的確曾和這樣幾個名字的主人一起學跳舞,“你還認識人, 看來是真的哦。”
“對啊。你和她們倒是沒聯係。”薑揚治淡淡地說。
“當高中生的時候,我們都會用企鵝吧。一進大學, 我馬上就換微信了。”仲正義說,“假如是需要聯係的人, 肯定自然而然能加上微信。”
他沒說什麽。
她問:“你不會現在還在用QICQ吧?”
“嗯。”他回答, “這兩個我都用。”
“有那麽多人聯係你嗎?”
薑揚治像個傻子一樣, 擺出幡然醒悟的表情:“你這麽一說……沒有。”
吃完飯出去,薑揚治抱怨被打得很痛,仲正義卻覺得他是活該。他替她叫了網約車,她坐上車,他和司機報了手機尾號。薑揚治撐著車門說:“拜拜。”
她盯著他, 於是, 他好奇地看回來。
仲正義也不管司機在聽, 直接問:“你真的暗戀我?”
“假的啦。”他大笑,替她關上車門。
仲正義也跟著笑,她轉過身,正著坐穩。前路漫漫, 她掏出手機, 百無聊賴地檢索起來。她學習過的舞蹈教室一直在運營,這些年沒倒閉。還是一兩年前, 她偶然在商場分店遇到以前的老師,於是加了微信。
仲正義發消息給她,也沒多寒暄,直接問了:“你對薑揚治這個名字有沒有印象?學生裏有這個人嗎?”
她把手機鎖屏,默默拿在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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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揚治站在路邊,車來車往,他站著不動,沒有回人行道上去。即便這樣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