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一掃了眼紀瑰夏被抓紅的手臂, 側眸看向一旁的男人,他未鬆手,順勢用了下巧勁, 對麵的男人頓時疼得叫出聲來。
“你…你誰啊疼…疼…鬆手快鬆手!”
傅時一眯起眼睛, 手上更加用力, 直到男人連連求饒,臉色慘白快要哭出來, 才鬆手冷冷開口。
“滾。”
男人抱著自己險些脫臼的胳膊,目光憤憤瞪著傅時一,最終到底沒有膽量, 嘴裏不忿地嘟囔著,灰溜溜走遠了。
紀瑰夏驚魂才定, 結果傅時一打發走男人,便轉頭來看她, 四目相對, 才平靜的心跳又亂了起來。
紀瑰夏瞧著傅時一難看的臉色,默默移開了視線,看見身邊桌子上擺著的香檳, 順手拿起一杯, 剛送到嘴邊,便被奪過去。
傅時一冷著臉,搶走酒杯, 重重撂在桌麵上。
“紀瑰夏, 出息了, 什麽男人遞來的酒都敢喝。”
“我喝什麽男人的酒與傅總有什麽關係。”
紀瑰夏看向遠處, 不經意瞧見人群中的陳璐, 正巧她也在往這邊張望, 紀瑰夏覺得胸口悶悶地,語氣也悶悶地。
“傅總不去管你自己的女伴,來管我的閑事做什麽?”
紀童剛巧路過替新認識的女伴們拿蛋糕,隱約聽見動靜,轉頭就瞧見自己表姐像個炸毛的小刺蝟,對身旁的男人橫眉冷對。
紀童不由抬手捂臉,連忙背過身去,拿了蛋糕就走。
難怪二十七了還找不到男朋友。
就算再漂亮,也架不住她這樣凶巴巴的。
傅時一聽著紀瑰夏這些毫不領情的話,麵色沉了沉,正欲開口,突然想到什麽,垂眸注視她片刻,低嗤一聲。
紀瑰夏聽見笑聲,心裏不解,繡眉微蹙,瞧向傅時一,見他笑著挑眉。
“你剛剛的話,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吃醋嗎?”
紀瑰夏聞言心裏一窘,故意冷言冷語:“我從來不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