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跳。”◎
不就是個小小的氣球, 再難吹能難到哪去。
尤簌看著對手組桌邊堆著的一連串勝利品,又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桌麵,像是被下了挑戰書, 眼中有鬥誌在燃燒。
楊銳弄炸蔣馳期運去的三顆氣球後似乎更得意, 甚至悠閑地在椅子上坐了一會避暑,很具有侮辱性。
“操, 這是蔑視啊,能場外援助嗎?我一口能吹仨。”
贏天揚有些坐不住了。
“你別搗亂,”秦琳忙拉下他,“簌簌都把頭發挽起來了, 沒問題的,她下定決心做的事情我就沒見她輸過。”
尤簌認準一件事的時候很豁得出去,每次期末周,寢室就沒見過她人, 為了獎學金, 她有時都直接睡在圖書館。
祝蕊也憂心地皺著眉, 她剛要轉身去跟舍友說些什麽,忽然發現右邊的人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蔓蔓呢?”
失蹤的蔓蔓早就彎腰縮在了放氣球的籃筐前, 近距離為蔣馳期加油打氣。
眼看著蔣馳期和楊銳同時到達紅線,她立即瞥了一眼楊銳,意有所指地開口,“蔣馳期, 你好好比,我幫你看著氣球, 下次有人再犯規我就大聲喊出來!”
“我是簌簌的舍友, 簌簌在宿舍經常說起你!”
蔣馳期唇角上揚, 眉微挑,他還沒說出話。
一邊的楊銳倒時急了,他邁前一步,“尤同學在宿舍都說他什麽了?”
“有你什麽事兒?”
蔓蔓翻了個白眼。
她實在看不慣這個普信男,有點破權就以為所有人都要圍著他轉。
楊銳低眼藏住一絲危機感,抬頭看了蔓蔓一眼又小跑著返回到比賽中。
長長的縱列一眼望去,已經有一半的男生放棄了。
這種輕盈的氣球拍起來比籃球累得多,它反彈得很低,沒什麽著力點,窩著膝蓋走路像是在走鴨子步,很考驗體力。
時間已經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