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三號如約而至。
白薔薇開花期的躁動也如約而至。
想肆無忌憚地開花,想找個溫暖濕潤又舒適的地方授粉播種。
植物的本能在白鬱腦海中不停催促,簡直就跟魔咒一樣。
家中等著的白鬱習慣性地將比往年強烈了許多的躁動壓下去,把注意力從“開花!授粉!播種!”轉移到“楚澤淮到底會做些什麽好吃的”上麵。
在各種美食的原材料被送上門後,看著那一份份鮮嫩的食材,白鬱總算是按捺住了心中的本能衝動。
他幫忙把種類繁多又數量大的食材搬進廚房,一邊對楚澤淮介紹家裏麵的廚具調料位置,一邊往對方身後看:
“誒?原姐他們沒有來嗎?”
“我們不是一起來的,他們還有別的任務,可能過一段時間就會過來吧。”
楚澤淮睜著眼睛說瞎話,還順手關上了門,
“你有什麽口味偏好嗎?”
“隻要好吃,我什麽都能吃得下去。”
就算不好吃,看在楚隊的麵子上,他肯定也要吃下去的。
“好,那你幫我打下手,因為人多,所以要做很多。”
“嗯嗯。”
狹小的廚房裏,白鬱去一旁洗菜切菜,楚澤淮熟練地找到了圍裙戴上,卻在看見廚具時頓了一下。
白鬱他一個人住,要用到這麽巨大的廚具嗎?
這種巨大的鍋,是隻有專門定製才會有的尺寸吧。
沒去細想尺寸不太正常的餐具,楚澤淮熟練地拿起一旁的菜刀,還順手挽了一個一個刀花。
進入了自己最熟悉、掌控力最強的領域,原本有些緊張的心情平緩下來,手拿過一根棒骨,刀起刀落,肉便順著骨頭落了下去。
白鬱這邊還在慢悠悠地洗菜擇菜,那邊就已經開始熱火朝天地煮棒骨湯。
熱氣在狹小的廚房空間內流通,食物的香氣彌漫,溫度逐漸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