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江梟肄!”
顧意弦全身僵硬地循聲源轉頭, 與站在門口踩著小高跟怒視自己的女人對上視線。
清秀甜美的乖乖女,眼睛很大。
她帶著幾位保鏢憤然地衝了過來,“還沒聯姻呢!你就在這兒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要是我真嫁到你們江家, 豈不是要天天看你們在這親親我我!”
顧意弦沒什麽反應, 隻想從江梟肄腿上下去, 以及把搶來的煙給滅了。
腰側的手指點了點,那處敏感, 她不自在地扭了扭。
江梟肄微眯了下眼, 摟住腰, 抱著她往前傾身,他的手臂長, 輕而易舉將擱在方幾的煙灰缸拿起。
死男人知道她想做什麽, 就不能放她下來?顧意弦無語地撣了撣煙灰, 報複性的把卷煙一遞, 送到江梟肄唇邊, 他配合地含住,又穩穩抱著她靠回沙發,懶散地朝伍荏苒的方向抬眼,“蒲甘。”
蒲甘上前一步, 伸出手,“伍小姐, 這裏不是你撒潑的地方,請你出去。”
“滾開!你算什麽東西!”伍荏苒提高分貝,指著顧意弦的鼻子罵道:“小狐狸精, 仗自己有個不錯的臉蛋就到處勾引男人!”
江梟肄瞥去, 沒有任何溫度的一眼。
伍荏苒後背發寒,立刻怒斥身邊的保鏢, “還不把她給我拉下來!”
伍荏苒的話顧意弦權當耳旁風,諸如此類詆毀的話聽過太多,但敏銳察覺到一絲怪異的地方——江梟肄領地意識極強,怎麽會允許他人帶保鏢衝到自家地盤挑戰威信,Gallop的安保和榆寧相差無幾,特別是高層,江家鷹犬每人佩戴泰瑟警棍,甚至腰間別了把三棱.軍刺.刀,別說三十四樓,二十樓以上根本沒有人能擅闖。
所以,麵前的女人是江梟肄故意放進來的,他們在演戲。
死男人把她當蠢蛋,玩花的是吧,她倒是想看看設計這一出到底有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