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止你是不是有病。”
裴青止溫潤的氣息噴灑下來, 甘棠剛剛還緊張的心緒瞬間平靜下來,她瞪著眼睛“唔唔”好幾聲,連著腰身都在不停的擺動。
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是他捂著她的嘴讓她說不成話, 他捂住她嘴的手才放下來, 托住她的腰肢, 連帶著腿也跟著放下來。
就是被他鉗製住的那雙手依舊被他牢牢捏住, 摁在門板上。
甘棠大口喘氣,“裴青止你是不是有病。”
第一句就是先問候一下他的身體狀況, 看看,她多關心他。
裴青止不怒反笑, 漆黑的房間裏她看不清他的臉色,甚至連他臉模糊的輪廓她都看不見。
隻聽見他那聲低沉的笑聲在她耳旁響起。
他托著她的腰輕輕一勾,她還不知道他要搞什麽名堂的那一刻,他托著她腰身連帶著摁著她那雙手的力度稍稍鬆懈,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 裴青止使力將她一個翻轉, 一瞬間,她變成正麵貼在門板上。
她側著頭,一隻耳朵緊貼著木門。
甘棠還以為他是要放過自己, 誰知道他會來這麽一套,她擰著眉心有些不適應,使勁的掙紮兩下,不過男女之間的力量差距告訴她, 掙紮沒用。
裴青止壓在她身後, 湊在她耳旁, “甘大小姐, 你還沒回答我。”
他溫馨提醒, 甘棠這麽被他壓在門板上,靠在他的胸膛上兩人緊密相貼,她稍稍含胸似乎是想拉遠這份相貼,一雙手被鉗住動彈不得,隻剩下十指揮舞。
甘棠咬牙,腦海中閃現出以往的一個畫麵。
現在這個場景,倒是有點神還原當年。
隻不過當年她需要稍稍踮起腳尖配合他的高度,現在不用,稍稍還是有些區別存在。
甘棠想的有些歪,臉色被迫帶著有些細微的泛紅,她咬著牙,“回答什麽。”
“甘大小姐造我謠,是想公開,還是想上演偷/情的情/趣劇情。”裴青止好說話,低壓的的聲音似乎是帶著魅惑一般重複剛剛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