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六點,蘇廷希準時出現在周清傾家門口,按門鈴將她從睡夢中吵醒。
周清傾揉著惺忪的眼眶,壓著起床氣,從三樓下來給他開門。
門口的蘇廷希見她穿著睡衣,眼睛都睜不開的模樣,沒忍住勾起唇角,“還沒睡醒?那一會兒去車上睡吧。”
周清傾也知道他這麽早來按鈴叫醒她是為了趕去花都市的高鐵,她打了個哈欠,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有氣無力的點點頭,“等我去換個衣服。”
這棟別墅在裝修的時候安裝了室內電梯,拯救了現在連腿都懶得抬的周清傾。
這幾天周清傾幾乎都是24小時待命,身體早就在臨界點反複徘徊。
難得昨天晚上下班比較早,她回去之後強撐著把行李收拾好,都來不及定鬧鍾,不到9點就一頭倒下昏昏沉沉地睡過去,像是要把之前的覺全部都補回來似的。
許是睡眠虧得太多,隻是一晚上根本補不回來,她到現在還是覺得腦袋昏昏沉沉,反映遲鈍。
這才6點,蘇廷希已經穿戴整齊精神抖擻拎著早餐出現在了她家門口,看他這副一切盡在掌控的模樣,估計是連去高鐵站的車子都安排好了。
這麽一算,這狗男人起碼得比她早起半小時以上,他就一點兒都不困嗎?!
她坐著電梯回到三樓主臥,先去衛生間用涼水洗漱,等清醒了些才去衣帽間麻利的換衣服,之後拎著包包和行李箱坐著電梯下來了。
蘇廷希從她手裏接過行李箱和包包,又把自己手中的早餐遞給她,“走吧,一會兒車上吃點東西再休息會兒。”
他安排的汽車就在門口候著。
見兩人出來,司機趕緊下車打開後備箱幫忙把行李放進去。
蘇廷希拉開後座車門,等周清傾坐好後關上門,自己從另一側上了車。
周清傾低頭看著袋子裏的小籠包和蝦餃,猶猶豫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