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劭沒多久後醒來, 睡眼迷蒙看著妻子,問她在做什麽。
“我在看你是不是還活著, 昨天晚上差點嚇死我了。”昨天晚上剛看到丈夫的時候,嚇了一大跳。
臉被凍得青紫,再在外麵待半個小時就要凍死了。
嚴劭:“我現在沒事了,先去小解,馬桶在小房間裏?”
他一眼掃過睡覺屋,沒看到馬桶在哪。
“嗯, 昨天客人來了之後,我把馬桶痰盂都放小房間了,我先去。”金春慧今早就是被憋醒的。
即使她是被憋醒的, 不是自然醒來,也知道這個點換在平時,丈夫已經醒來走人了。
他比她晚醒,她才要確定他有沒有呼吸心跳。
“我跟你一起去。”
夫妻倆披上衣服去小房間,金春慧先小解, 換嚴劭後, 她遞給他一張草紙,說了句話。
那句話的大意是他敢撒一滴到外麵,絕對是宿醉身體不舒服。
嚴劭:“昨晚喝那點米酒怎麽可能喝醉,一點感覺沒有。”
金春慧又說了句話。
從宿醉身體不舒服變成絕對被凍出毛病了。
嚴劭的壓力很大。
金春慧看了會兒, 發現還沒動靜:“是不是凍壞, 凍成冰棍, 出不來了?”
“沒,你別著急, 我在醒神,早上剛睡醒有點迷糊。”他哪敢沒有準備就開始。
“你快點, 這樣露著不怕真凍成冰棍啊。”金春慧終於忍不住催促了。
嚴劭深呼吸,開始了。
等他結束,金春慧終於不再用“你肯定有病”的眼神看他。
夫妻倆回睡覺屋,她說了他一句:“讓你昨晚睡前不去小解,再累也得小解,今早被憋醒的吧。”
她也是被憋醒的,沒他難受,第一次見他能這麽久。
不是每次都盯著他小解的意思,她隻是好奇看過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