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何善聊了許多, 金春慧第二天就開始行動。
她坐客車去鎮上找賀嬸,找賀嬸問問鏊子哪裏有賣。
她老家不少人家裏有鏊子, 以麵食為主食的北方,應該家家戶戶都有鏊子,她住招待所的時候,賀嬸就曾烙大餅給她吃。
隔壁唐團長家也有鏊子,家凝已經開始上班,基本整天在部隊廣播站, 不是寫稿子就是錄播,她很少能遇見她。
重點是家凝不會做飯!
鏊子鐵定是唐團長尋來的。
她直接找賀嬸子問鏊子在哪買更方便。
賀朝霞聽她要買鏊子:“要多大的鏊子?要大鏊子隻能去另外一個鎮上買了,城裏賣的鏊子都是那個鎮子的人做出來的。”
金春慧聽賀嬸子的意思:“我現在不需要大鏊子, 二三十公分的也夠用。”
她現在主要是練習做餅皮,目前不會調麵糊,不會糊餅皮,先用小的練手。
“小的好辦,嬸子家就有, 不用去外麵買, 送你好了。”賀朝霞不小氣,正好自己不用,閑置著不如送給春慧。
金春慧還是堅持給錢,不好意思白拿。
“你時不時給我家送米酒, 不算白拿, 沒想到你還會做米酒。”
金春慧不是第一次聽人吃驚她會做米酒了:“米酒不難做的, 我有現成的甜酒曲,沒這個, 我也做不出來,嬸子想要做米酒我可以告訴你法子, 明天下午拿幾個甜酒曲給雷叔,讓雷叔帶回家,鏊子錢還是要給的,一碼歸一碼,平時雷叔雷姑姑沒少幫我帶東西。”
“那你就給個五毛錢意思意思,嬸子自己想做米酒試試,你告訴嬸子該怎麽做,之前你給的也不少,不過家裏每個人都分一些,很快沒了,不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