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劭分到一個橘子, 正要剝開橘子的時候問了句:“我們老家四月份有橘子賣嗎?”
他剛問完,手裏的橘子就被奪走。
金春慧拿走丈夫手裏的橘子, 把年年按回**躺著。
剛才是她扶起撲騰的年年,現在不準備吃橘子了,把孩子按回去:“橘子先留下,我們最多待去七天,在七天內收拾完東西走人,這橘子應該不會爛掉。”
他們這裏四月份確實見不到橘子了, 早點弄完走人才是正事。
嚴劭沒有異議,嘴巴閑著,不能吃橘子就去翻行李裏的零嘴吃。
吃零嘴的時候說自己在部隊也沒那麽愛吃零嘴, 到老家這也想吃那也想吃。
“我看是一路上這也不讓你吃,那也不讓你吃,你憋狠了什麽都想吃。”一路上除了三頓飯,她不會讓她吃別的東西。
主要是不想年年吃太多,看爸爸吃得香, 年年原本不想吃也要吃了。
主食還好, 小零嘴吃多了,更容易吐。
嚴劭想吃可以,躲著年年吃。
在家裏躲著吃沒關係,在路上躲著吃, 嚴劭是一點不願意, 幹脆不吃了。
躺平的年年看媽媽把橘子收起來, 不惦記橘子了,開始惦記爸爸正在吃的零嘴。
已經回到老家的家裏, 女兒想吃零嘴,金春慧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重新扶起閨女,順便把家門鎖上。
不想吃東西的時候有晦氣的人闖進來。
...
嚴劭回來,他名義上的父母是不可能不來找他的,先來打頭陣的就是他媽。
有嚴劭在,金春慧懶得動嘴皮子,該幹嘛幹嘛,讓嚴劭去應付,她不想應付那對父母。
好在嚴劭本人不是軟骨頭,就沒讓爸媽直接對上媳婦。
爸媽想支走他,不可能的,他被支走也要帶上媳婦和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