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是明知故問?變的地方肯定是我眉毛。”
“你主動跟範團說的?”
“那怎麽可能, 我好歹是個副團,在外麵要維持自己的形象。”嚴劭哪可能湊到別人麵前特意說眉毛的事。
金春慧:“別人發現你眉毛不一樣了, 不一定會說出來,就範團看見會說是吧?”
“嗯,他還說我是要見媳婦才特意打扮一番,我說這就是我媳婦給我修的眉毛。”
金春慧:“就修個眉毛,哪算打扮,你們男人就是粗糙慣了。”
嚴劭不認這話:“我覺得我生活可細致了, 不粗糙,我還愛幹淨。”
丈夫是愛幹淨,沒到特別愛幹淨的程度, 她忍不住打擊:“生活細致的人能好長時間不刮胡子?”
“慧慧,你有沒有聽說過美髯公?”嚴劭不答反問。
“沒聽說過。”
“你從字麵上理解就是蓄有漂亮胡須的男人,古代當官的基本愛蓄胡子。”
“別人蓄胡子是美髯公,你蓄胡子是絡腮胡大漢,就別鬧騰蓄胡子了, 你蓄也可以, 看我還親不親你。”她沒法接受丈夫吃飯的時候,飯粒不小心掛在胡子上。
以前說毛發對身體起保護作用,別的地方不提,嘴巴邊上大可不必。
嚴劭被拿捏住命門:“我隻是說說, 沒有真想蓄胡子, 蓄胡子吃飯都不方便, 我們部隊也不許蓄胡子,執行任務冒出胡茬倒是沒人說。”
“你知道就好, 說起來範團怎麽知道我不在家的?是奚姐發現問他了,還是你主動告訴他的?”家屬發現很正常, 她們男人怎麽知道的呢?
“都不是,我住宿舍的時候就有戰友問我是不是和媳婦吵架被趕到宿舍住了?我不得解釋給他們聽?沒和媳婦吵架,我們倆好得很。”
“原來如此,跟你關係比較近的都知道你住宿舍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