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 金春慧就把柳家凝和自己提的事情告訴丈夫。
她想聽聽丈夫的意見,畢竟整天做盒飯, 影響到一家人的生活了。
嚴劭:“看能不能受得住了,要是有相熟的人在你前頭幹活,你可以找她們問些事情,洗菜水凍不凍手,劇組扣不扣柴火,這麽多人吃飯, 要是扣柴火,可做不出能吃的飯來。”
“我不太擅長一口氣做這麽多人的飯,到時候肯定得找人問問, 聽著很累,覺得自己堅持不住就不做了,還是待在家裏過冬比較好。”
“是啊,累死累活的,這比你在城裏開店累多了, 還連做一個月, 要我說一周換組人才像話,連做一個月,日子都望不到頭。”
丈夫的話,金春慧狠狠讚同了。
做一周休一周也行, 連做一個月太累了。
離十一月還有段時間, 她先不管做劇組盒飯的事, 先顧著自己的生意。
來到八月底,夏天也到了尾聲。
金春慧連劇組什麽時候到的都不知道, 聽丈夫說劇組已經過來了,很是意外:“所以你們是什麽時候指導?”
眼見著小朋友們即將上學了, 小操場算是小學生們的活動場所,之後是不是都不讓小學生用了?
“劇組今天才來的,指導時間定在後天大後天,一共兩天,地點確實在禮堂,不過你想進來的話,我可以給你開後門,帶你進去。”帶媳婦進禮堂聽點戰術指導,他還是能做到的。
“我要進去的,你帶我進去。”她期待這一天期待了很久。
嚴劭不得不提醒:“很無聊的,你堅持不住自己偷偷溜走好了。”
“嗯,無聊我就回家躺著。”她知道禮堂結構,坐後排很容易溜走,都沒人能察覺。
“你還真想偷溜走啊?不許溜,在禮堂等我,我走了你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