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多, 店裏客人不少,但都比較安靜,即便是像池鶴和蔣俊岩這樣必須說話, 也會下意識壓低聲音。
祝餘在嚐試做新口味的花式咖啡,沒辦法,加奶加糖的花式咖啡才更符合普通人對咖啡的喜好。
而祝餘和關夏禾開店做生意的第一要義,就是要保證營收,絕對不能讓店倒閉讓自己餓死, 保證營收的關鍵就是能否迎合消費者的喜好。
於是店裏既有一分價錢一分貨的精品手衝, 又有層出不窮的花式咖啡和水果茶,還要有甜品和簡餐, 甚至還往外賣咖啡豆,主打一個能掙到的錢哪怕一分也要裝進口袋。
關夏禾作為大老板和大管家,正在對著係統清點庫存, 然後聯係供應商訂貨, 還抽空跟祝餘說話:“你訂的生豆我都給你放倉庫了, 抽空烘了唄, 早上還有客人問我有沒有新的豆子賣。”
祝餘慢悠悠地誒了聲:“我明天就開工。”
應完她就從吧台後麵出來,端了兩份咖啡凍去池鶴那桌,剛把東西放下,還沒來得及招呼蔣俊岩品嚐, 聞度就來了。
他是來找關夏禾的, 說話的聲音嚴肅而急促,這讓關夏禾有些驚訝:“……發生什麽事了?”
祝餘見狀立刻轉身,抱著托盤湊了過去, 準備聽聽發生了什麽事。
池鶴也好奇地看了眼,覺得聞度來得很突然。
不過他沒去湊熱鬧, 而是對蔣俊岩道:“嚐嚐,危地馬拉SOE做的咖啡凍,上麵這層是打發的奶油,味道還不錯。”
裝咖啡凍的是一個矮腳圓肚紅酒杯,搭配了一把金色的玫瑰花甜品勺,看上去格外精致。
蔣俊岩舉著勺子,看池鶴將杯子裏的咖啡凍用甜品勺一頓亂切,和逐漸融化的奶油混合到一起,看上去好像一碗加多了煉奶的龜苓膏。
蔣俊岩:“……”突然接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