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後, 鍾澈和思思姐開車來酒店接他們一起去參加在朋友的咖啡店舉辦的啡友聚會。
“我以前就是在魏老師那裏工作的,樊老師也是他介紹我認識的。”祝餘對池鶴介紹道。
池鶴仔細認真聽她說話,提出自己的疑問:“這種啡友之間聚會會經常有嗎?”
“看規模吧, 像今天這種熟人局,隨便哪天都可以,約上幾個熟人到某個朋友店裏一坐就是了。”祝餘解釋道,“但如果是那種人比較多,很多陌生啡友來的那種, 就會很難辦。”
思思姐坐副駕駛, 聽到這裏扭頭附和祝餘道:“這種要涉及場地,組織之類的內容, 什麽主題啊,在哪裏報名參加啊,能容納多少人啊, 大家的安全啊, 太多要考慮的東西了, 就會需要很多時間和心力, 哪一個方麵配合不好都可能出亂子。”
“也是,大型聚會總是很麻煩的。”池鶴點點頭,笑道,“不像熟人朋友之間, 坐下來想聊什麽就聊什麽, 聊哪塊餅幹好吃都不會有人覺得不值。”
車廂裏另外三個人都被他逗樂起來。
魏老師的咖啡店在江邊,聚會地點在二樓,現在陽台上可以看到遼闊的江麵, 江水奔騰不息。
祝餘進門以後四處跟朋友熟人寒暄,接受大家“啊呀小魚越來越美了”的誇讚, 也回誇對方一句“你怎麽都沒變過”的誇獎。
她整個人的狀態特別輕鬆愉快,甚至是興奮,池鶴能感覺到她心裏迸發出來的那種見到朋友的喜悅之情。
這樣的祝餘實在太耀眼了,喜悅的笑容為她全身籠罩上了一層光芒,即便她今天的穿著是極其簡單的米色襯衫和藍色牛仔褲,搭配著拚色的平底鞋,背的還是一個棉線編織的菜籃子包,妝容淡到隻剩眉毛和口紅,在池鶴眼裏,還是充滿了讓人目眩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