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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當天夜裏明微難以適應,躺在**翻來覆去半晌睡不著,喃喃哀歎:“邵臣,你的床怎麽這麽小呀……”
她之前睡過一次,因醉酒沒什麽感覺,但現在兩個人擠一張單人床, 翻身都成問題,可憋屈壞了。
第二天明微醒不來, 直到日曬三竿才起。
她迷迷糊糊下床, 伸著懶腰走到客廳,發現哪裏不太一樣。仔細瞧,沙發前麵那張累贅的茶幾不見了,卻多出一張羊毛地毯。
她給邵臣打電話。
“你在哪兒?”
“買東西。”他嗓音略微帶笑:“怎麽樣,還能堅持住多久?”
明微努努嘴,哼一聲:“我好得很, 不知道住得多舒坦。”
邵臣又笑了笑,沒再調侃她,隻說:“煮了雞蛋和粥, 應該還是熱的,冰箱裏有午餐肉和橄欖菜。”
明微應著,又問:“你知道我喜歡坐地上呀?”
他說:“猜的。”
她想大概是在她家看見地毯上堆砌亂七八糟的東西, 知道她的活動區域。
“你什麽時候回來?”
“一會兒。”
掛了電話,明微去瞧黑糖,發現貓貓也已經喂過了。
她到廚房盛粥,水煮蛋還是溫的, 她從冰箱找到一罐橄欖菜,配稀飯正好。
黑糖爬到她腿上坐著。明微撫摸貓貓頭, 嘀咕說:“他很好,對吧?”
貓兒眨眨眼,打了個哈欠。
“你要覺得我說的對就叫一聲呀。”
它不叫,隻是仰頭蹭她的胸。
明微嗤笑:“當著你臣哥的麵可別這樣,小心他吃醋揍你。”
黑糖把自己的白爪子也踩了上去。
中午邵臣回來,把新買的床單被套塞進洗衣機清洗,又將貓糧和貓砂擱在陽台的空架子下,然後和明微出去吃飯。
下午家具城的師傅上門,拆走了那張逼仄的小床,把嶄新的實木床架和床墊抬上來安置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