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春的信息沒被回複, 以為蔣以聲不樂意理她。
難過糾結了一個中午,也明白之前的事的確是自己不對。
她覺得用短信道歉太過輕浮,麵對麵說明會比較鄭重, 但沒想過對方壓根沒給她這麽個機會。
自己作死也怪不得別人。
有些灰心, 下午去學校時也蔫蔫的耷拉著腦袋。
結果從教室後門進去時意外發現那空了許久的座位上, 竟然坐了個人。
蔣以聲回來了。
臨春腳步一頓,莫名有些拘謹。
之前見不著心裏總惦記,現在見著了又有些不知所措。她硬著頭皮走去座位上坐下,斜眼看對方已經在草稿紙上寫下了近半頁的解題步驟。
臨春忍不住又往左邊看了看。
蔣以聲停了筆。
臨春:“……”
她尷尬地一縮頭, 抬手五指並攏舉於額頭,然後下移伸出小指,點了點胸口, 是對不起的意思。
她的掌心似乎還有未愈合的擦傷, 少女眼眸晶亮,是不忍拒絕的認真。
蔣以聲幽幽看她一眼, 沒做出任何反應。
就是中途斷了思路,半天才反應過來, 繼續寫自己的東西。
班裏同學來了大半,時不時會有目光落在教室後排一角。
臨春從桌洞裏拿出奧數的輔導用書,悶頭看了幾頁。
想想還是拿出草稿紙寫上話,等蔣以聲停筆的空檔, 連同之前回憶出來的初賽試卷一起推去了他的麵前。
【之前的事是我過分了, 對不起。但是省賽我們還是一組,我想問問你有關考試的事。】
蔣以聲動作稍停,看了片刻後抬手把那一張回憶版的試卷拿了過來。
臨春最初就是想來看看題目, 所以在考試時刻意記下了具體數字。每一題下麵都有對應的解題步驟,隻是後兩題隻有一半, 她沒全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