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你了啊蔣教練,百忙之中還要抽空過來應付我。”
楚望坐在休息室裏,看著對麵的蔣偉,似笑非笑的。
蔣偉苦笑一聲:“您別臭我了阿sir,我這陣子別提多慘了,工作丟了,到處被人盯著,都快混不下去了。”
“你還混不下去,某音都二十萬粉了吧?天天直播帶貨還混不了?”
“那可不,天天被人罵,說我殺人犯,說真的,要不是我嫌麻煩,真想告他們誹謗。”
“誒這招你得留著,到時候涼了還能掏個律師函回鍋熱一熱,”楚望繼續陰陽怪氣,“黑紅也是紅嘛。”
蔣偉豎起大拇指:“高,還是您高!”
“怎麽著,最近在家有沒有想起什麽能說的?”楚望翹起二郎腿,打開筆記本。
“沒啊,能說的我都說了,我都想不明白你今天還能叫我來做什麽。”
“你再不交代,可就來不及了。”楚望垂眸看著他。
蔣偉歎了口氣:“您別說的跟我真犯了什麽事一樣,我很慌啊,我漏掉了什麽要不您再說說?”
“蔣偉,我知道你們行裏有免死金牌這一說,學員運動不當出了事,你們一定程度可以免責,但是你要搞清楚,免死金牌隻是一個抽象說法,你要是真犯了罪,加個尚方寶劍都保不住你!”楚望聲調高了起來,猛地往桌上拍了一疊紙,“這是胡麗娜的屍檢報告,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蔣偉被嚇了一跳,雙眼下意識的探看了一下那疊紙,咬牙道:“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即使楚望如此強硬,他還是死扛著,此時即便心裏認定他有鬼,但是這樣威逼利誘都套不出話來,楚望一時間也有些氣餒,他繃著臉道:“以你說的對她進行的訓練,根本不可能造成那麽嚴重的後果,除非你還讓她服用了一些其他的藥物,導致她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