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琳當初轉行的時候,隻是個意外。
她本身設計出身,大學就斷斷續續在寫書,畢業後在一個廣告公司肝傷了,辭職休養的時候碼字量達到高峰,但純粹是為了調劑心情。本身也還是在接單子畫畫為生,所以才有本事自己出封麵和人設圖,借此也圈了一波粉。
之後她斷更退圈,不乏有老讀者通過各種渠道打滾賣萌求更新,甚至威逼利誘的都有,可在她換了馬甲正式走上專職畫畫道路時,已經離封筆過去了快一年,期間神文頻出,新的娛樂和**層出不窮,逐漸的老讀者也都散了。
也隻有齊靜堂這種在粉她的時候進了小黑屋的,才曆久彌新的對她念念不忘。
是以後來成為畫畫大觸的她雖然從未提及自己的過去,可也不曾刻意隱瞞。
她也沒法為了隱瞞去做什麽,她又不是技術流。而且,她也無所謂過去被別人發現,畢竟她那時候正青春,寫小說全憑一腔**,要不是出了齊靜堂這檔子事,她還是挺滿意自己那些文的。
可齊靜堂找上門來後,這過去,就有些不堪回首了。
齊靜堂不知道,她並沒有收手,她也不可能告訴他,一旦有人將她的小說和他的案子聯係起來,順藤摸瓜,自己這幾年有意無意種的果,就無所遁形了。
雖然這個幾率很小,可是這個新讀者的出現,讓她沒有絲毫感動,隻感到危險。
ta說,讓自己不要畫畫了,繼續更文?
是先看了自己的畫,再挖出了自己的文?
還是先看了自己的文,再摸到了自己的畫?
不管怎麽說,怎麽有這樣的神經病?!
且不說自己的畫僅僅之前僅僅在小圈子受人追捧,還遠沒達到無人不曉的地步,就光自己那放在小眾論壇冷卻了六年的文,就算抱著考古的心態去翻,手裏沒把鈦合金洛陽鏟,還真不一定挖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