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醒言說話不靠譜,辦事卻雷厲風行。
齊靜堂第二天是中班,汪醒言便直接讓他一大早過去,就著酒店自帶的園景,先拍一套樣片給人送去。
他最後還是堅持讓齊靜堂拍那個手表的廣告,說是手表是名牌,西裝是雜牌,就算做配角,給名牌拍廣告,起步肯定高多少。
齊靜堂打定了主意自己火不了,反正他本來就閑不住,去就去了,從早上八點拍攝,到下午四點工作,一直到晚上十二點下班,回來時一臉黑氣。
盛琳有看見汪醒言發給她的花絮,當然知道他遭受了怎樣的折磨。
齊靜堂被安排穿了一身半露胸肌的緊身西裝,比他衣櫃裏這套均碼的騷了不知多少倍,銀灰外套配孔雀綠的襯衫,搭一個墨綠表盤的手表,色彩配得很好,但齊靜堂定妝照一出來,大概觀眾一時間會不知道先看人還是先看表。
盛琳忽然明白了汪醒言為什麽一眼就看上了齊靜堂,汪醒言的偶像是有名的導演蓋裏奇,人家最擅長的就是西裝暴徒那一套。齊靜堂這小子就算不提前科,這身材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行動間有時候看起來果斷利落,不知道的還以為當兵的,知道的隻能誇他改造得好。
齊靜堂拍了定妝照後就開始拍視頻,汪醒言給他的定位就是作為這個表的普通款的展示,因為這一係列的鉑金版已經確定交給一個流量小生,人家是該係列的代言人,在整一支廣告中占最長時間,剩下還有三個普通款,則需要另外幾個模特來拍,幾乎不露正臉,偶爾隻是側顏甚至背影,簡而言之,隻需要身材扛得住就行。
盛琳倒沒想到汪醒言生意做那麽大了,畢竟他剛被叫來照顧她的時候,他還隻是一個小公司,啥實業都沒有,就拿他爹的錢這裏投投那裏投投當冤大頭,她都沒指望他能幫到自己什麽。後來自己定居在這後,他衝著這個城市的政策優惠在這兒成立了一個工作室,偶爾讓她過去幫忙打理一下,幾乎沒多少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