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們這兒呢,現在加上你也才三人一貓,院子比較大,你可以隨便玩,隻是西邊那間書房你得小心一點。”
白鬱聲表示理解。
屋子大了總得鬧點什麽鬼對吧。
“不過咱們這兒隻有三個人嗎?”
沈知言微微偏頭。
“怎麽了?嫌人少?”
“不是……”
她想起來之前袁子儀對她說的話。
“不是本來就有三個人的嗎?”
沈知言輕嗯了一聲。
“調查這麽仔細?確實還有一個,不過被拉去湖心島開荒了,你上次見過。”
啊……
就是那天在湖心島莊園見到的那位小麥皮冷酷小哥。
好像是叫,韓清硯來著。
不過開荒是什麽東西……
沈知言不知道什麽時候收起了嘴角的弧度,清冷感重新占據主導,藏紅花的獨特香味漸漸發酵,又成了那股勾人的酒香。
“還有問題嗎?”
聲線不鹹不淡,就連剛剛那點含著的笑意也消失殆盡。
“那個西邊書房呢?”
“沒什麽,裏麵的也就放著幾幅古人真跡,雖說不是什麽值錢的東西,怕你不小心碰壞了得留在這兒給我打一輩子工。”
白鬱聲:……
沈知言後撤一步,兩個人的距離拉開,穿堂風掠過白鬱聲的耳畔,呼呼作響。
落進會客室的光束勾勒出人影的形狀,室內暗了一瞬,沈知言消失在會客室門口。
白鬱聲懷裏的小三花像是終於能釋放天性了,勾著自己的爪子去抓落在白鬱聲身前的那束碎發。
一人一貓大眼瞪小眼,白鬱聲胡**了一頓小貓的腦袋,終於是沒忍住將小貓懸空抱起,整張臉埋進了小三花柔軟的腹部。
小貓身上幹幹淨淨,看上去沈知言照顧得很細心,沒有排泄物的異味,反而全是貓糧的奶香味。
不過她似乎忘記了董事長的脾氣並不好,小三花發出了幾聲低沉的呼嚕聲,警告意味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