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聲!這裏!”
白鬱聲從主會廳大門一進來就看見了在甜品桌旁邊朝自己揮手的舒意遲。
她提著裙子往舒意遲的方向走了兩步,這才注意到她旁邊站著一位高個子小帥哥,和之前在燕鴻山山莊看到的不是同一位。
兩個人舉止親密,小帥哥手上拿著一個盒子蛋糕,他垂著眸,用塑料勺子挖了一小口送到舒意遲嘴邊。
白鬱聲對這種情況已經見怪不怪了。
放在之前她也許還會回避一下,久而久之也懶得去管舒意遲那流水的男朋友會不會不自在了。
反正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她輕嘖了一聲。
“怎麽了?看不慣嗎?哎,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舒意遲湊過腦袋吃掉了送到嘴邊的蛋糕,繼而揮揮手,示意邊上那個男孩不用再喂了。
“算什麽賬?”
白鬱聲在甜品桌上看了一會兒,挑了個離自己最近的烤布蕾,慢吞吞地吃了起來。
“我剛剛來的時候可是看見了啊,你從誰車上下來的?看側臉絕對是個絕世大帥逼!虧我還擔心你會因為失戀難過呢……”
白鬱聲瞄了她一眼,繼續吃著自己的烤布蕾。
“哦,那是順風車司機。”
“嘁,你騙鬼去吧,誰家開卡宴出來拉人啊……還有,我明明看得一清二楚,你倆親得那叫一個難舍難分啊。”
白鬱聲:?
什麽東西?
她突然想起了帶在自己耳垂上的那枚耳墜。
所以……
沈知言當時是故意的嗎?
故意放下自己那邊的車窗,故意給自己戴耳墜……
是做給其他人看的嗎?
她晃了晃腦袋。
覺得這是天方夜譚。
這還不如說董事長真的是人變的可信度來得高一點。
“再說了,你條件多好啊,多談幾次戀愛也沒什麽。”舒意遲上下打量了一番白鬱聲,“不是我說,要不是因為我性向男,我早就近水樓台先得月了,還有其他男人什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