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鬱聲幹瞪著眼睛躺在**大半天,才後知後覺沈知言口中偷腥情夫該做的事隻是幫她倒水衝藥。
這實在是不怪她想到其他什麽地方去。
哪有情夫**的時候什麽都不做的?
是不是不行?
她裹緊了被子。
沈知言行不行她不知道,但是她可能確實不太行。
腦子裏幻想是一回事,現實那是另外一回事。
光是剛剛放縱自己吊在沈知言身上那幾秒鍾的時間,就已經花光了她所有的勇氣。
沈知言將每種藥的使用時間以及單次劑量都給她講解得清清楚楚,最後將溫水擺在了她的床頭櫃上。
“你不是還有其他事嗎?”
白鬱聲歪著腦袋,有氣無力地捧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溫被控製得恰到好處,潤過幹燥的喉間,稍稍緩解了沙啞疼痛的嗓子。
沈知言直起身,抬起手腕對了下腕表。
經過剛剛這麽一番折騰,時間已經接近了下午一點。
“嗯,確實有點事。”
“那你不走嗎?”
男人半挽著袖子,將現在能吃的藥一顆顆拆開,遞給了白鬱聲。
“不是什麽急事。”
他盯著白鬱聲將藥片都吞了下去,幽幽道:“現在才發現你這個人還挺沒良心的。”
“怎麽說?”
白鬱聲仰著腦袋喝水,聲音模模糊糊地。
“有事情了一條微信就能把我給喊來,接著把我一個人晾在房間裏一個多小時,現在用不著了就趕著我走了。”
白鬱聲:……
想怎樣?
那我得跪下來給你磕三個響頭給你客客氣氣地送出去嗎?
“不逗你了,下午好好睡一覺,難受了記得打你哥電話。”
沈知言收拾完藥盒包裝,又叮囑了一句,轉身走出房門,給她把門給帶了上去。
白鬱聲盯著床頭櫃上擺著的那杯喝到一半的溫水,折射著盛夏正午的陽光,顯得有些虛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