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白鬱聲想的沒差,白朔行的公司那邊缺了主心骨,許多要緊事被堆在一起無人定奪,他在家裏待了沒有幾天,就被連番轟炸的郵件與電話給喊了回去。
他雙手抄兜,立在別墅門口冷眼看著自己的助理將自己的行李清點完畢,抬上了商務車後備箱。
白鬱聲搬了把小木椅,坐在大門口抱著半個西瓜,一邊拿勺子舀著吃西瓜,一邊看著白朔行那張冷到略顯生硬的臉。
有點想笑。
她也確實笑出了聲。
白朔行聽到身後的動靜,轉過頭瞥了她一眼。
“感冒好了嗎就抱著西瓜啃?”
白鬱聲剛鏟下去的勺子一頓,“沒有冰過也不行嗎!”
“白先生,都已經準備好了,我們該出發了。”
助理在別墅門口將一切都準備妥當,小跑過來在白朔行身邊提醒了一句。
白朔行頷了頷首,示意助理先去車上等他。
別墅門口再次安靜了下來,白朔行走到白鬱聲邊上,弓身搭了搭西瓜外皮的溫度。
確實不冰。
甚至捧在手上還有點暖呼呼。
他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坐在麵前的妹妹。
他確實許久沒有回家了,也許久沒有見過白鬱聲了。
印象中的白鬱聲還是那個在小學初中裏皮猴似的招惹別人,完了還要自己跑去收拾殘局給她擦屁股的小姑娘。
一晃確實長大了,也漂亮了許多。
到底是便宜那小子了。
一想起沈知言他就有些氣憤,不自覺咬緊了後槽牙。
上次在白鬱聲手機裏看到那張合照之後他就給秦銜山通了電話,順便把沈知言從頭到腳都徹查了一遍。
畢竟自己也生在臨夏有頭有臉的白家,豪門世家那也是從小見識到大,人外有人,比沈知言身份高貴身價高的那是多了去了。
隻是……
砸八個億從自己手上搶走一顆粉鑽,又從自己手上撈了上千萬,結果還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和自己的妹妹走得這麽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