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笑蔫壞, 與他往日裏表現出的成熟穩重判若兩人,陳暮覺得新鮮之餘,又心裏不爽,她真心實意的向他“求救”, 結果他卻這樣拿她取樂。
當下盡管是南極的夏天, 可這裏的風仍舊寒冽, 為了抵禦這裏的低氣溫, 她穿得厚重,舉高手臂的樣子想想就很滑稽,而她之所以會這麽做,全拜他所賜, 思及此,陳暮憤怒轉身:“顧時屹, 我今天不想跟你說話了。”
接下來的登陸行程,陳暮也就真的故意和他保持距離, 但凡感覺到顧時屹有一點點靠近的趨勢, 她就選擇和身邊的人隨意閑聊兩句,權當看不見他的存在。
不一時,陳暮被眼前企鵝媽媽喂食的畫麵吸引, 她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緊盯著不遠處的畫麵看, 企鵝媽媽一點點的將存儲在嗉囊裏半消化的魚蝦吐給企鵝寶寶吃。
這進食過程大約持續了五六分鍾,等企鵝媽媽完成喂食, 企鵝寶寶不滿的邊叫邊在企鵝媽媽身上蹭來蹭去,那叫聲像是在說:媽媽, 我還沒吃飽呢,你快再吐出來點呀。
企鵝媽媽回著叫, 像是在回答:吐不出來了,一點也沒了。
企鵝寶寶顯然不滿這回答,叫的更大聲了。
陳暮被自己腦補的這出對話險些逗笑,她也是今天才知道,原來企鵝的叫聲和鴨子差不多,類似於咯咯咯。
記得前天和Cassie看企鵝紀錄片時裏麵講,企鵝有兩個聲帶,這在動物界並不多見。
因為企鵝外形相似,所以它們有一個單獨的聲帶,用於分辨親友,不然企鵝媽媽在生產後不畏嚴寒的外出捕食,回來後卻因為認不出自己的孩子,把千辛萬苦帶回的食物喂給別人的孩子,想想也是挺心塞的。
觀看完這對企鵝母子的喂食畫麵,陳暮站起身,打算去另一邊仔細觀賞會兒島上的另一種企鵝——阿布亞企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