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麽平淡又不平淡的一天天過去, 時間來到六月底。
夜深,陳暮和簡卉一齊出來實驗樓,簡卉伸了個懶腰哀嚎道:“嗚嗚嗚總算熬到周末了,你這周末什麽安排?”
兩個月前, 簡卉複試以幾分之差沒錄上她報考的學校, 好在本校另一個小導收留了調劑的她。
就這樣, 兩人開啟了在同一實驗樓打雜工的日子。
陳暮的生活可以稱得上三點一線, 平日在學校不是在宿舍就是在實驗樓,周末如果顧時屹沒出差,他會來學校接她,一起過周末。
大多時候他依舊忙於工作, 但自從兩人上次開誠布公的談話後,她們的關係好像穩定了很多, 她不再患得患失,時刻擔憂她們會忽然結束在哪一天。
她說:“這周末他不在臨城, 所以目前沒安排。”
“稀罕了。”簡卉感慨:“你現在簡直有異性沒人性, 周末就沒見過人,你家顧總平時周末再忙不也會騰一天出來見你的嗎,這周怎麽回事?”
“你又不是他公司員工, 能不能不這麽叫他。”陳暮扶額,兩個月前, 陳暮正式將顧時屹介紹給兩位室友,簡卉自此便經常這麽調侃她。
簡卉表示很無辜:“我這麽叫也沒錯吧, 人家的確是川禾總裁,文文不就在給他打工, 說不定我再上三年學也難逃給他打工的命運,總不好跟你一樣直呼他的名字吧。”
好吧, 算她說不過簡卉。
陳暮隻得轉移話題:“這周他有事,回家了。”
聽此,簡卉有了主意:“文文前天不是說這周公布轉正名單,她工作應該算是定下來了,好像這周末也要搬去公司附近住了,我們幫她搬家後,好好敲她一頓吧,她這幾個月沒少賺誒,你家顧總發工資真大方。”
室友嚴彩文三個月前入職川禾醫藥的銷售部,成為了一名實習醫藥銷售,正式開啟了她的打工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