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會所這兩天可謂是“風頭大盛”,有關精神分析師操控意識一說也頻頻登上熱搜。
還差一個解釋。
但總不見這個解釋,記者打通門會所的電話,給出的答複是:不好意思,負責人不在。
負責人不在隻是托詞,因為門會所還在正常營業。作為門會所裏唯一一位打雜加助理的羊小桃,在得以岑詞麵對大風大浪不為所動的“感召”下也頓悟了,少了急躁和不安,多了淡定和坦然。
就像岑詞說的,所有的罪名都是大家意**出來的,連警方都沒定我的罪呢,我需要跟外麵解釋什麽?
羊小桃怕是這輩子最佩服的就是岑詞。
明明是弱小女子,卻能活出條漢子的心胸和沉穩來。相比湯圖的開朗隨和,岑詞給人的距離感其實很不適合做精神分析師,最起碼羊小桃如果是患者的話寧可去找湯圖做心理輔導。
可岑詞身上就有那麽一種吸引力,似深穀幽蘭,淡涼風清又自帶芬芳。不可親近,又讓人忍不住想要湊近。
這些日子岑詞都是警局和療養院兩頭跑。
裴陸沒有放鬆她這條線,三天兩頭的問話總是有的,而療養院給出的結論又不是岑詞所能接受的,所以總會盡可能的去麵見閔薇薇。
幾天下來,事情並沒太多進展,唯一欣慰的消息就是,周軍從重症監護室裏推出來了,脫離危險。
岑詞接到這個消息時是晚上八點。
許是也因為這個消息,等她到了門會所沒再瞧見記者的影子。
進門前她又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夜空。
那輪弦月,跟鉤子似的,銀亮銀亮的,兩角鋒利陷入夜幕裏,就像是要往人心裏戳似的。
羊小桃還沒下班,見岑詞回來了,朝著會客室的方向努嘴示意了一下。她順著羊小桃的視線掃了一眼過去,說了句知道了,便讓羊小桃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