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婷又點開另外一條微博, 還是同一位歌手。
沒有前奏,歌曲由一段節奏輕快的人聲導入,陶婷調高音量鍵, 旋律還挺好聽的。
“Ich will hier weg denn du bist es schon
(我想離開 因為你早已離開)
Ohne mich und ohne Diskussion
(你甚至沒有和我商量)
Seitdem fühle ich mich leer
(自那以後我隻覺得空虛)”
......
這是, 又失戀了?
兩條微博的發布時間前後就差了三天, 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麽,陶婷忍不住嘟囔了句:“我有病吧。”
人家可能隻是隨手分享了一下好聽的歌,她居然在這做起了閱讀理解。
再說了,人家的感情狀態關她什麽事呢。
陶婷把手機扔到一邊, 躺在**盯著天花板發呆,任由音樂繼續播放下去。
Nie wieder Liebeslieder
(我不再唱情歌)
Kein Wort keinen Ton
(不言不語)
Nie wieder Liebeslieder
(我不再唱情歌)
Ich meide sie in jeglicher Version
(我對它們避之不及)
手受傷之後,徐臨越沒辦法再開車,也算是變成了半個環保主義者, 三公裏之內都靠步行。
他耳機裏聽著歌,走在慕尼黑的街頭,初春天氣涼爽,晴轉多雲, 是他最喜歡的天氣。
比起不常回去的家鄉申城, 他更熟悉這裏的每條道路和每家店鋪。
Monet Cafe正在營業中, 徐臨越推開玻璃門, 咖啡豆的香氣撲鼻而來, 他抬手打了聲招呼:“Hi.”
店鋪麵積不大,隻提供外帶服務,操作台後的咖啡師看見他,驚喜道:“Lange nicht gesehen!(好久不見!)”
徐臨越笑了笑:“Einen Iced American.(一杯冰美式。)”
咖啡師講磨好的咖啡粉裝入手柄中, 問他最近過得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