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 宋裕澤被宋承業一個電話急急叫回家。
進門的時候,他還有些醉醺醺的,宋承業看他這幅樣子,長歎一聲, 拉他坐下, 吩咐傭人給他煮醒酒湯。
看著兒子把醒酒湯喝了, 宋承業才狀似不經意地問, “裕澤,你上一次跟方慈見麵,是什麽時候?”
宋裕澤反應還有點遲鈍, 想了一下, 這才道, “就剛才啊,那個展成亦辦了個派對,我帶方慈去了。”
“她現在人呢?”
“……她喝了點兒酒,自己打車回學校了吧。”
“她一個小女孩, 喝了酒你讓她自己打車走?!”宋承業蹭蹭冒火, “你啊!”
“怎麽了啊?”宋裕澤也不耐煩起來,“您之前就說,讓我好好對她, 她現在可乖可聽話了,我犯得著討好她麽?有那個必要嗎?”
宋承業從這話裏提取到了關鍵點,立刻斂了神色, 問, “……真的?她聽話?”
“是啊, ”宋裕澤一點頭,“特別乖, 給我倒酒,說話也會體貼我了。”
宋承業皺了眉頭。
前一陣兒,突然冒出來個不知道來頭的獨立投資人,購入了宋氏集團大量股份,一躍成為了top5的大股東,由此甚至擁有了參與例行董事會,參與集團決策的權利。
按道理,宋氏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有新的大企業大量買入持股也不奇怪,可這次,卻是個獨立投資的自然人,而非法人。
此事在財經圈引起了小小的波動,連帶著宋氏的股票都飆了一波。
作為董事長,宋承業本要邀請這位獨立投資人前來公司參觀指導,可還沒等他邀請,那人卻主動聯係了他。
今天晚上見了麵,那位獨立投資人是個年屆五十的中年男人,姓萬,萬先生直接攤牌,表示自己其實隻是明麵上的持股人,有一位姓方的小姐與他簽訂了暗股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