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吧的門, 剛好跟正匆匆進來的付坤撞上。
他的眼神在倆人身上掃了幾眼,靳卓岐看上去跟沒事兒人似的,也就聶召臉頰特別紅, 眼睛也有些含了水波似的**漾,看走路的姿勢也不算太醉。
付坤還沒說話, 靳卓岐從他旁邊過去拉開車門坐在了後麵。
付坤跟聶召一齊上的車, 邊走邊問:“你喝這麽多?”
聶召笑得挺虛偽:“來給卓哥擋酒。”
付坤上了車掃了眼後排的靳卓岐,他需要人給他擋酒?
車剛行駛沒兩分鍾, 坐在後排的聲音帶著沙啞跟微倦傳過來:“煙給我。”
聶召掃了眼旁邊正在開車的付坤,意識到靳卓岐有些困, 低聲問:“在哪?”
“就你前麵中控台上。”付坤壓低聲音說。
她夜盲症很厲害,文豔說她小時候長期在一個黑暗的地方呆了很久, 她照顧人又馬虎, 聶召打小不會哭不會鬧, 也就沒有意識到這件事,一直到很久知道才發現聶召在漆黑的地方會很沒安全感, 對別人來說陰沉的天,她會完全看不見。
她摸了半天,摸出了一個差不多的盒子,看不到上麵的字,她又不認識大多數煙的牌子,拿到便直接往後遞。
身後傳來人坐起身的聲音,他單手接過, 聶召又低著頭看窗外。
隻是奇怪,過了很久也沒聽到靳卓岐點煙。
不是要抽嗎?
閑的。
不抽還讓她拿什麽。
先送的她回去, 等她下了車,車繼續往西關西街走。
聶召走著往公寓回, 沒兩分鍾,看到了剛停下那一會付坤發過來的微信。
【阿妹啊,你知道你剛才遞過去的是什麽嗎?】
【安全套,還是波紋的。】
聶召:“……”
她怎麽知道?
或許是風吹的,她驟然感覺到臉上比剛才還要灼熱,碰過那盒安全套的指尖都有些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