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召最後是被弄醒的, 她醒來半身躺在床邊,眼前隻有一個模糊的身影在晃動,她感覺到些許火辣辣的疼, 疼到要抽氣。
身上那件已經潮到貼在身上的白色襯衫淩亂又破碎,隻是堪堪在身上披著。
她下意識歪頭掃了一眼胳膊, 還好隻有領口跟下擺有些亂, 沒有露出胳膊上的傷痕。
她伸了一下腿腕從他有力的掌控中掙脫開,一腳踹在他的腹部, 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靳卓岐俯身上來,把人那半截也整個拖上床, 帶著細密的笑意,手指掐著她的下巴, 聲音挺輕:“酒醒了?”
聶召睜著眼盯著他, 渾身都軟到沒有絲毫反抗的力氣, 呼吸都順不過來。
“你八百年沒碰過女人是吧?”
靳卓岐挺直著,咬著根煙又去蹭她腿。
“沒碰過你這樣的。”
“你睡會兒。”
這他媽她怎麽睡??
最後聶召隻是歪著頭躺在**喘氣, 整個人魂兒都晃沒了,靳卓岐也沒弄太久,後來都是他自己弄出來的,他去洗完澡,又要抱著聶召去洗澡。
聶召動了動手腕甩開,有氣無力的:“我自己去。”
跟靳卓岐做這件事最爽的就是,他技術不錯也很會前戲所以聶召也是舒服的, 且做完她能睡個很沉的覺,比自殘還有用。
窗外已經翻起魚肚白, 天亮了。
聶召掙紮著坐起身,疼的她感覺到雙腿都殘疾了似的。
“你站得起來?”
靳卓岐扔了一件黑色襯衫給她, 翹著長腿,坐在旁邊跟大爺似的抽著煙,眼角眉梢帶著笑:“看來是爺還不夠賣力。”
聶召瞪了他一眼,扶著腰一瘸一拐抱著那件黑色襯衫往浴室裏走。
走進去之後才瞧見浴室裏的浴缸裏已經放了水。
還沒那麽不懂憐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