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權被拘留一個月這事兒第二天就傳遍了全校,因被記過大過,且事態嚴重,被處以開除學籍處理。
大概過了兩三天兆銳才來學校。
中午去吃飯,一個男生趴在窗戶旁邊叫兆銳一起。
兆銳撈起衣服跟飯卡往外走,男生跟在旁邊還有些懵逼,本來還想一會兒問聶召跟兆銳,權哥怎麽回事來著,看到這情況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他忙不迭跟上他的腳步,一邊往教室裏正在趴著睡覺的聶召身上看。
“幹什麽?怎麽不叫上聶召啊。”
兆銳從口袋裏掏出了一盒煙,沒點燃,摸了幾下又放了進去,口腔幹澀,他神經都疼。
“別他媽叫她。”
男生還是頭一回聽到兆銳發火,表情都凝滯了。
“怎,怎麽了?”
兆銳冷嘲了聲,留下一句:“你自己問她。”
說完大步往食堂走。
男生跟聶召關係也算一般,每次出去她都一副生人勿擾的冷勁兒,身上穿的衣服也漂亮到讓人不敢碰一下,大概是從台海市來的,身上沒褪去的傲氣總讓人覺得她誰都看不起,平常除了一起去酒吧打個招呼之外,關係也就止步於此了。
他有那個自知之明,這群玩得好的男生明裏暗裏瞧上聶召的太多了,但沒一個人敢湊上去的,更別說他了。
他不明所以,聳了下肩膀跟上去。
聶召醒的時候,午飯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了,她迷迷糊糊睜開眼往後靠著,身上還披著不知道誰的校服,是個男款的,挺大,熱烘烘的,她隨意扔在課桌上,皺著眉站起身,一副還沒完全從睡夢中清醒的模樣。
去小賣部買了麵包,幹巴巴地啃完,往後仰著意識很散地坐在位置上等上課。
昨晚又下了一場暴雨,忘記關窗,風吹了一晚上,她發了低燒,吃了藥還有些頭疼,一直到今天來,整個人都沒什麽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