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人口越來越多,犯罪問題就一定會越來越明顯。
按理說,蘭斯維利說的犯罪率已經不高了,畢竟兩三百萬人口的大城市,一個月的犯罪案件不到一千,怎麽想都能稱得上是“和平”。
同樣的人口規模,哪怕是於娜利亞帝國的王都,一天也有幾千件惡性事件發生。
但斐洛司並不覺現在的犯罪率是什麽值得誇耀的好數據。
——當然,一個月不到一千件案子,是上個月的數據。
這個月又新增了一百多萬人,這一百多萬人,雖然說是奴隸和平民這類值得同情的弱勢群體,但並不代表所有人都是好的。
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哪怕有siri大軍,也擋不住一些別有用心的人。
尤其是siri大軍不一定會在事件發生前就將事情幹脆利落地解決。
亡靈們對負麵能量比如殺意貪婪這些情緒很敏銳,但有些人,可能是那種對搶劫、殺人、虐待習以為常的壞種,他們早已經將傷害他人當做一種“日常”,因此siri不一定能及時感覺出來。
同時,受害者的安全意識也不一定那麽強。
就像剛剛發生的案件裏,受害人隻是一個孩子,遇到危險的第一時間並沒有求救——孩子沒錯,但在事實上的確是減緩了siri判斷的效率。
如果不是有路過的好心人及時發現不對勁,受害者一定會遭受到比現在更嚴重的傷害。
斐洛司思考著怎麽解決眼下的難題。
絕對的0犯罪率是不可能也不現實的。
但無論如何,都要嚐試著讓蘭斯維利變得更好。
斐洛司思考了一下,如何問:“是siri不恐怖嗎?還是他們覺得全知之眼的弱小了?”
約書亞想了一想,然後肯定地說:“siri的工作專業度是沒有問題的!全知之眼也足夠強大。”
斐洛司排除了這兩個原因,那麽隻剩下一個原因了——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