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碎的薄白襯衫。◎
溫極最近工作結束稍微早些, 這幾天難得睡了幾個整覺,臨到星期五, 溫極本來想去接嚴離下班,嚴離卻道她同同事有聚餐,一會自己回去就好。
可快到十點的時候,還不見嚴離回來,溫極有些擔心,剛準備給嚴離打電話,就聽見門口傳來一陣鑰匙插.入的聲音。
但轉動了半天卻沒有開門的動靜, 溫極眉心微蹙,放下手機,起身快速走到門邊,拉開門的瞬間, 他的懷抱裏便多了一道溫.軟的身軀。
溫極微愣,下一秒便聞到撲鼻的酒精味。
脖頸也被一雙白皙柔軟的小手環住,滑膩的觸感讓兩人相貼的肌膚微有滾燙。
溫極眸色懸沉了一瞬,片刻後, 他攬過嚴離的腰.肢, 有力的手臂單手將她整個人騰空抱起,轉身的時候, 另一隻手則快速鎖了門。
雙腳的懸空,讓嚴離更依賴於環住溫極脖頸的手, 她仰頭,臉頰有明顯的酡紅,話音像花枝抖落般發顫。
“我…我到家了嗎?”
“嗯。”溫極聲調微冷, 似隱隱壓著一層薄怒。
嚴離早上紮起的頭發, 眼下不知什麽時候早已散開, 齊腰的長發隨著她身體的微晃,時不時劃過溫極的手背,溫極眸色像是卷染了墨汁,更深沉了些。
可嚴離還全然不知,隻聽著溫極的語調,小臉微皺地看著他:“你…你是生我氣了嗎?”
嚴離平素清冷恬淡,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清蓮,但現在喝醉的嚴離,卻似裹著蜜糖的薄紗,身子柔軟無骨,嗓音甜嬌,同往常判若兩人。
溫極沉默片刻,才道。
“下次讓你同事留我一個電話,你要是喝多了,讓他們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你這樣一個人回家,我會擔心。”
嚴離環住溫極的脖頸微頓,然後快速垂下眼,在溫極懷裏似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