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國想來想去, 突然覺得自己有點想太多了。
這才哪到哪,自己考慮的未免也太長遠了,事業還在上升期呢就已經開始在想退路了。
她拍拍自己的腦袋, “我真是閑的。”
玩手機玩的人都要躺酥了, 不行, 得活動活動身體,周建國一個鯉魚打滾從**起來,屁顛屁顛的下樓去逗狗去了。
但鶴扶光卻把她的憂慮放在了心上。
他和周建國一樣沒什麽野心,不然也不會空有鶴家大少以及集團大股東的身份卻一點都不沾公司事物。
要是他野心勃勃, 完全可以名正言順的以公司未來繼承人的身份進入公司掌握話語權,討好父親, 以期盼未來對方能把股份財產留給自己。
他能做也完全做得到,作為繼承人長大的他可以沒有野心但不可能沒有能力,但他不想, 他被母親操控了十餘年,把他當做棋子一樣拿來爭寵, 他已經受夠了。
他躺在周建國剛剛躺過得地方,手臂枕著頭, 想著周建國剛剛的擔憂,他控製不住的擴散思維,如果以後小小遇到問題遇到危險, 自己現在這樣能保護得了她嗎?
誠然他知道鶴如熙的人品不至於在未來掌握權利後對他和小小做什麽,但他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 那會使他極為被動。
被動就會挨打,他現在掌握的東西還不足以讓他安枕無憂。
想到這, 鶴扶光看著手機上某個聯係他的人,他想, 總歸還是手上東西越多越好。
此時,樓下正在拿鐵盆敲狗敲的哐哐響的周建國完全不知道,因為她突如其來的幾句話改變了鶴扶光的想法,也完全扭轉了對方的人生規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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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期間,作為遊戲主播的周建國怎麽可能忍住不打遊戲,但她不想玩電腦,於是拿出手機打開了自己久違的王者,準備在峽穀暢遊一番。
她才上線沒多久,群裏小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