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莞爾站在他麵前, 把手中的信遞給他,謝宴清才不想接,也不想看, 他們的感情和他無關。
他看向別處,當作沒看到信封, 說道:“做什麽?”
“這個是你寫的嗎?”她又往前送了一點。
謝宴清沒有辦法, 遲疑著接過, 他怎麽會寫這種東西,打開發現裏麵就三個字,筆跡稚嫩。不是什麽情書,這三個字好像是他寫的。
當年這封信隻是隨便寫寫, 連信封都是臨時借的, 要不是她拿出來,他已經忘掉了。塵封的記憶被打開, 青澀的記憶閃過腦海。
“你還保存著啊?”
他這話已經間接承認了, 季莞爾問道:“你怎麽不告訴我?”
“沒有必要。”他說道,“而且你以前的事情也沒和我坦白。”
季莞爾把信收回來, 動了一下鼻尖, 怎麽感覺他這話酸酸的?
“我瞞著你什麽了?”
“明修棧道, 暗度陳倉。”
“你在說什麽?”
“你前男友不是回來了?”他說道, 有些事情說太明白就不體麵。
他居然懷疑她和祁睿?!她躲祁睿都躲不及, 怎麽會和和祁睿暗度陳倉。原來他之前對她這麽冷淡, 是因為這個。
“我和他根本就沒有什麽,複合更是這輩子都不可能的事情,你一點都不信任我, 也不問發生了什麽就給我扣帽子。”季莞爾話語連珠, 生氣地瞪著她, 眼眸深處透著委屈,眼角酸澀,把信往他桌上一甩,走出書房。
謝宴清還沒見過她發脾氣的樣子,深覺不妙,他好像真的誤會她了。
他跟著過去,發現臥室的門被反鎖了,他輕拍著門,試著叫道:“莞莞?”
裏麵沒出聲,他對著緊閉的房門,不知道該做什麽。
最後他決定還是讓她冷靜一下,又去書房裏看文件,很久沒翻一頁,他走神了。
熬到十一點,他終於有回房的理由。他抱著南瓜,想著要是開不了門就讓南瓜叫兩聲,結果握著門把手居然順利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