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瀟掙紮著,整個人因為急切而顫抖,但被稱作“陳獻”的男子不但沒鬆手,反而鉗著她雙手往前一步,逼迫著她整個人都快趴在地上了。
接著,他湊到岑瀟耳邊,用隻有兩個人聽得清的音量說:“你冷靜一點,賀景勝的人搞不好還在附近。”
男性灼熱的氣息撲在臉側,岑瀟卻猶如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冷水,整個人瞬間冷靜下來——難道這場火是賀景勝放的?
“原叔原嬸沒事。”見岑瀟不再掙紮,陳獻又道,“他們已經從村子的另一個出口逃出去了。”
岑瀟聞言,整個人像泄氣的皮球,徹底鬆懈下來。陳獻見勢,正拉岑瀟站起來,就聽一道男聲傳來:“這位警官,襲警固然不對,但你趁機揩油也太下作了吧?”
陳獻一怔,轉身去找說話的人,就見一個英挺俊秀的男人朝自己走過來,他一身華服,在自己麵前站定後,便要去扶岑瀟。
陳獻眉頭微蹙,拽著岑瀟就是一個後退,陸平川也不客氣,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另一隻手。岑瀟才站起來沒多久,雙膝還在發軟,被兩個男人這麽一拉扯,瞬時就像棵羸弱的小草,隨風飄**。
陳獻不認識陸平川,看他非富即貴的衣著氣場,很自然地將他當做了賀景勝留下的眼線;而陸平川也不認識陳獻,隻當他是個片警頭頭,方才那貼著岑瀟說話的親密模樣,無疑就是在占小姑娘便宜。
兩個身量相當的男人,就此形成一個對峙的局麵。放鬆下來的岑瀟,即刻弄明白了眼前的情況,連忙打圓場道:“都是誤會。”
她拍了拍陳獻的手臂,示意他鬆開自己,“這位是陸家大公子,陸平川,我們今晚在一起吃飯,是他開車送我過來的。”
安撫完陳獻,她又對陸平川解釋道:“這位是城南公安分局刑偵大隊的隊長,陳獻。”